本年7月13日至17日,世界传统音乐学会(ICTM)第42届年会在上海音乐学院举行,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高级官员和40多个国家与区域的专家学者共900多人调集在这里进行学术交流。这次会议标准高、计划大、包含面广,有其广泛的世界代表性,它将不一样文明的人群连在一起,构成了世界学术结构,是研讨世界各国传统音乐的一次盛大会议。
云南是一个多民族省份,少数民族文明资本十分丰盛,为十分好地呈现和再现少数民族的音乐舞蹈,这次会议,由主办单位上海音乐学院在全国共组织了四
台晚会,而云南独占了一台———云南多民族原生态歌
舞专场“彩云之南”,承办单位是云南民族艺术研讨院和昆明艺术职业学院。参加演员由哈尼、彝、苗、藏、壮、傣、佤、傈僳、怒、普米、独龙等12个少数民族算计84人构成。整台晚会扮演的13个(组)节目,都充满了浓郁的当地民族特征。从哈尼的多声部演唱《栽秧山歌》到俐亻米人的《蜜蜂过江》,从傣族孔雀王子一家祖孙三代人扮演的《孔雀舞》到香格里拉的《冲墙歌》,从壮族的《坡芽歌书》到彝族的《花腰歌舞》,从佤族的《苦荞调》到苗族的《苗族山歌》,从怒江多民族《器乐小独奏》到红河的《海菜腔》,无不展示出云南的共同、俊美、古拙、壮美、谐和,遭到中外来宾的高度欣赏和喜爱。
应组委会聘请,在州委宣传部的关心支持下,由我担任组织7人构成的怒江多民族器乐小独奏参加了本次扮演。以前我州对外扮演,基本上都是多声部合唱和民族歌舞之类,而这一次,我们把长时间流存在民间、具有深重群众基础的民间乐器组合在一起会集展示,让外界对怒江的民族乐器有了全新的知道。
怒江民族乐器的确五颜六色,从一片树叶到一片口弦,从一只小小的“笛哩吐”到前史久远的“起奔”,从怒族的“达比亚”到普米族的四弦琴,无不显示出它的光荣和共同魅力。
参加这次扮演的我州演员来自僳傈、怒、独龙、普米、彝等5个民族,其间,国家级非物质文明遗产传承人1人、省级传承人1人、州级传承人1人,其他3人都是多年来一贯活泼在舞台上的乐器研制家和演奏家,这次演奏用的口弦、“笛哩吐”都是他们亲自研制的,既保存了特征,又在音域上作了拓宽和立异。
这次怒江参演的多民族器乐小独奏有3首曲目,时长8分钟。
《陈旧的情歌》首要演奏乐器为树叶和“玛戈”。“玛戈”是口弦的统称,指一片口弦,有三片口弦的叫“德代”。这次两种口弦都参加了展演,“德代”为主奏,“玛戈”为配乐,细腻的音色,悦耳的旋律,给人完美的视听享受。
《出产调》的演奏乐器首要以“笛哩吐”、“起奔”和“达比亚”为主,是这次参演的首要曲目。据不完全统计,《出产调》在傈僳族和怒族的民间乐曲中,加起来约有三四百种之多,内容十分丰盛。反映出产劳动的舞步也十分繁复,几乎每种舞步都能完整地反映其劳动的全过程,这一次关键扮演了其间的一步舞和两步舞。“起奔”和“达比亚”是怒江傈僳族和怒族都有的一种乐器,但研讨分析起来,不论从定弦、演奏的曲目和演奏方法上都有区别。这次展演,我们尽量将两种乐器区别开来,团体弹跳有些选用傈僳族“起奔”的曲目和演奏诀窍;反弹琵琶和双人琵琶则选用“达比亚”的曲目和演奏诀窍。通过反弹、头顶弹、双人协作弹等表现形式,每个演员都拿出了他们多年磨炼出来的绝活,充沛展示了他们高超的技术和娴熟的诀窍,观众反响强烈,掌声不断。
《龙跳舞》以普米族四弦琴州级非遗民间传承人用炽热开心的龙跳舞扮演上台,其他演员协作扮演,在炽热的空气中完毕了我州的民族器乐小独奏。
通过这次扮演,我对民族民间的传统文明有了更新的知道。
这次盛会将“少数民族”理解为“因为文明、种族、社会、宗教或经济等方面要素,所构成的某些区别于主导族群的人类族群”。在这里,每个族群都是区别于主导族群,每个民族都是区别于“主导族群”的“人类族群”,民族文明的特征也就在于这种区别。我州是一个多民族自治州,有多个“人类族群”,怎样将这些“人类族群”的文明现象区分开来,这是摆在文明有些面前的大事。
在世界经济越来越向一体化展开的今天,文明的交流也越来越频频,但文明的特征一定要保存。这是民族的根,根没有了,树也就干燥了,这个区别于“主导族群”的“人类族群”也就不存在了。本次年会研讨的便是怎样保存这个“人类族群”所固有的特征,因此,加强对非物质文明遗产的保护十分首要。
我州的这些小民族乐器,看起来虽然不很显眼,但它是伴随着民族的出产、前史、劳动、爱情、日子而创制、保存、展开起来的一种文娱东西,具有悠长的前史和丰盛的内在,有着深重的群众基础,应当加强在保护中展开,往后可作为旅行产品进行宣传、开发、运用,信任定会倍受欢迎。其他,有些乐器的制作工艺技术也需求前进和加强人才培养,特别是口弦的制作挨近失传。看来很简单的一片竹簧,手工制作难度却很高,且会制作的人越来越少,我曾找过几个以前会制作口弦的老演员,想请他们做几副,但是他们都说年岁大了,双眼看不见了。
我州各民族民间乐器种类繁复,样式各异,便是在不一样区域的同一种族中也有不一样的称谓,每一种乐器在民间还有许多风趣的故事,这些故事有的是与定弦有关,有的是与出产劳动有关,有的是与大家的寻求与想象有关。我建议,有关有些可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研讨,撰写一本怒江州各民族器乐志,有几种乐器应申报为非遗加以保护。福贡县匹河怒族乡碧江九村怒族那可咱因为“达比亚”弹得好,被命名为省级民间音乐师,怅惘的是,他的乐器“达比亚”未被列入非遗名录。试想,假设离开了“达比亚”,那可咱“民间音乐师”这个荣誉称谓还存在吗?
大会时期,我曾接受《上海日报》记者张乾女士的采访,该报不吝版面,就怒江五颜六色的传统民族民间音乐文明在英文版图文并茂地向世界作了宣传报导。
这次上海之行,从接受任务、寻觅演员到扮演排练仅半个月时间,加上旅途奔走,又面对上海炎热难耐的高温,真实让人疲倦,但也园满完成了任务,遭到了组委会的必定赞扬和观众的好评,开阔了视野,增长了知识,更首要的是展示了怒江各民族的乐器,让这些小乐器闯进大世界,闯进有名的上海音乐学院贺绿汀音乐厅,让中外兄弟耳目一新,拍手叫绝,如今回想起来,觉得此行很走运、很夸姣,也很有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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